随着沈越川这一声,忙碌着的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,纷纷望向苏简安,惊艳过后,客气礼貌的和她打招呼,一口一个夫人,苏简安不大习惯的朝着他们点点头,示意沈越川走到一边,低声问:“陆薄言知道我来了吗?”
苏简安仿佛知道陆薄言在叹气一样,像个又乖又软的小宠物一样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了蹭,陆薄言顺势把她搂得更紧。
谢谢他赠与她无数次砰然心动的,让她尝到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。
距离很近,他身上的气息如数钻进她的呼吸,像迷|药,轻易就扰乱了她的心神。
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
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
苏简安觉得奇怪,不是有急事的话,这么晚了苏亦承应该不会来才对啊。
终于把她放到床上,她却哭了起来,一个劲叫着不要不要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挂在悬崖边的她,似乎要开始放弃挣扎,选择沉|沦了……
一群男人大概是觉得她们绝对打得过钱叔,跃跃欲试,苏简安怕钱叔受伤,正想着实在不行把陆薄言摆出来,多少还是能吓住这些人的吧?
陆薄言没兴趣回答苏简安。
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,反而笑了:“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?”
想到这里,苏洪远抽了口烟;“简安,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。”
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