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了一个公道,付出了那么多,走上一条充满危机的路,穆司爵却只说了一句话,就替他父亲翻了案子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我觉得你以前的职业、解剖台之类的,宝宝出生前我们少谈比较好,对胎教不好。”
可是今天,一个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姑娘,把王毅的头给爆了,爆了……
半分钟后,说着西班牙语的医生和护士推开门走进来,让许佑宁坐到沙发上。
……
她想大喊“不要”,想和穆司爵解释,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,就像被什么掐住了喉咙,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只能眼睁睁看着穆司爵和别的女人越走越远。
“没有如果。”许佑宁不假思索的打断穆司爵,“所以,死心吧,你弄不死我。”
他喝醉了,声音有些不清不楚,但不难听出他唱的是BrunoMars的《marryyou》。
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目光掠过许佑宁,不答反问:“你觉得她敢当着我的面说谎?”
许佑宁看了眼穆司爵,从他微皱的眉心和眸底看到了一抹薄怒。
“想试试你。”康瑞城抽了一口烟,笑意比灰色的厌烟雾更加阴寒,“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。”
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|点多,午后的阳光铺满窗前的地毯,照得洁白的地毯暖融融的。
穆司爵冷哼一声:“你应该庆幸我回G市了。”
他跟着陆薄言回到A市,这个据说他的生母从小生活的地方,不是没想过找她,陆薄言甚至暗地里帮他找过。
她进房间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,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小床上。
但警察局这边就没有媒体那么好应付了,和问话的警员斗智斗勇,纠缠了三个多小时才脱身,她从警局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