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着他，忽然捂嘴笑了。

不等她回答，他已经喝了一口。

她点头，“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，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。程申儿在他心上，太难被抹去了。”

“无依无靠的小姑娘？”祁雪纯气得呼吸不畅，“一个把你妹妹害到掉下山崖的人，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？”

他将脸扭开，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双眼通红，满眼泪痕的模样。

她被迫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，一张张表格，一串串数据……看了一会儿就打哈欠了。

之前祁雪纯不也让她自己去玩吗。

祁雪纯想起司妈送她手镯时的情真意切，再想想现在，心头有些唏嘘。

“呵，这些等着她醒了之后，你问她吧。如果你不怕刺激到她，你就去问！”

祁雪纯双眼紧闭，没有反应。

他被人扔到小楼外的草地上，陡然呼吸到新鲜空气，他不适应，呕得更加厉害。

韩目棠问：“调查组的证据哪里来的？”

“我和祁雪川没联系了！不信你可以看他手机，也可以看我的手机。”程申儿解释。

又也许，这辈子也见不到她了。

高薇，我把你弄丢了。

韩目棠面露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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