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伸手去床头柜拿杯子，后脑勺的伤让他的手臂活动不是那么方便，够了两次都没够着。

“哎，你们有没有发现高队今天有点不一样？”

“可我觉得你就是笑了，你心里面一定认为我做得不够好……唔！”

高寒猛地睁开眼，才发现是一场梦。

“这是我的房子，你可以住在这里。”徐东烈环抱双臂，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：“至于房租嘛，按照市场价格来。”

“当年爷爷身陷一个犯罪团伙，被困了三年，每当他觉得捱不下去的时候，他就会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，月亮里的月兔支持他度过了每一个难捱的日子。”

那喊声越来越近，越来越响，似乎就在身边。

但她感受不到疼痛，一切事物在她眼中变得扭曲，脑子里只剩下那一个声音。

“比如呢？”

冯璐璐让大家都先回去了，她留下来照顾高寒。

洛小夕心头划过一丝失落，但她随即抛开这种情绪，也许他只是累了先睡了而已。

她曾经问过洛小夕，她年龄也不小了，怎么连一个男朋友也没有。

桌子边围绕着三五个男孩，桌上放着酱肉花生米等下酒菜，已经喝完的啤酒瓶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。

她提着保温饭盒走出小区，准备给高寒送早餐。

高寒带着冯璐璐来到家门外，莫名有点紧张。

这两个词从她柔软的红唇里说出来，是沈越川从未感受过的动听悦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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