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
安全起见,她还是下楼去找医药箱。
后天你跟我去公司……去公司……公司……
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
泡好澡吹干头发,她打算睡了,可是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。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沈越川听说苏简安不舒服,也不敢废话了,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的协助陆薄言完成工作,忙到到傍晚六点多,这一天的工作总算结束。
见到陆薄言之前,她一直觉得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孩子就是她哥哥了,不可能有人可以和她哥哥媲美。
过了一会,她仔细寻思过一番后,又很严肃的把爆米花抢了回来,这才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电影。
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邵明忠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干着急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只是觉得这样很好。”
陆薄言的动作没有了前天的粗暴,他像在哄一个他最疼爱的小孩子,苏简安几乎要沉溺在他的动作里。
她撇了撇唇角表示不屑:“我为什么要心疼你?”
那种微妙的甜蜜又拉开了闸口,不断的从苏简安的心底涌出来,她窝在陆薄言怀里,幸福得想发笑。
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:“你帮我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