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宝宝的奶奶？”沐沐点点头，“当然可以！”

许佑宁转身回房，突然觉得头有点晕。

他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。

她怎么可能让沈越川冒着风雪跑到山顶去接她？

康瑞城沉吟了片刻，突然看向阿金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
周姨听见沐沐的声音，一度以为是自己的错觉，循声抬起头定睛一看，真的是沐沐！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半梦半醒间，许佑宁突然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，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，再然后就是穆司爵焦灼的声音：

她认识的那个小沐沐，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哭。

“你注意安全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康瑞城有可能设了一个圈套等你。”

沐沐站在床边，看着周姨头上的血迹，眼泪又掉下来。

沐沐离开的最后一刻，她只来得及看见他从车厢里探出头来，然后车子就急速背离她的视线，她甚至不能看清楚沐沐的样子。

“暂时不确定。”穆司爵说，“那个玉珠子，是工艺浇筑做成的，里面藏着一张记忆卡。不过时间太久，记忆卡受损，修复后才能知道里面储存的内容。”

末了，沐沐把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。

康瑞城冷笑了一声，不甚在意的样子：“如果周老太太出事了，那她就是死在我手上的第……个人，抱歉，我实在数不清。你看，这么多人死在我手下，我一样活得好好的，说白了，我根本不差多杀周老太太一个。”

许佑宁一度觉得，哪怕有一天全世界都辜负她，她也会记得，曾经有一个孩子全心全意地对她好，希望她幸福快乐。

许佑宁不甘心的看了穆司爵一眼，把他推出去，“嘭”一声关上浴室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