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,我爸财务造假的证据在秦佳儿手中,”他反问,“你想全部销毁?”
觉得有些事情透着蹊跷。
“你在哪里?”他问。
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将她赶出司家,而是要她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呢?
“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再说。”她做完手术后,他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。
“你反悔得好快。”祁雪纯汗。
是他的外套。
“妈,是这个吗?”忽然她拿开一个枕头,项链赫然在枕头下。
“别急,”韩目棠笑道:“祁小姐,你告诉他,我跟你说了什么?”
只见秦佳儿到了后院,站在树丛掩映的围栏下等了几分钟。
她猛地睁眼,转睛瞧去,他已经睡着了。
罗婶猛点头:“就是这个,先生公司里的事,老太太做不了主的。”
“雪纯,我很喜欢你,第一次见你,我就动心了……”
而她说的也不是空话,她的丈夫,不就是鼎鼎有名的司俊风。
“喂,死老头胡说什么!”许青如忍不住了,“嘴巴放干净点!就你这种垃圾,我见一次打一次啊……”
一米八几的高大个子,却像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