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点头，她既然跟滕老师熟悉，很容易想通其中关窍。 “你哪个警校毕业的，哪个老师教的？”低吼声继续传出，“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？”

“没用的，没用的，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，“等你把墙壁砸开，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 “程奕鸣，你这什么啊……”忽然她感觉到他衣服里有什么东西。

“你爸呢？”严妍问。 她虽然知道神秘人与程奕鸣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，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。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 对方如此客气，严妍怎好拒绝，便随他上了电梯。

出了书房，她没有按原路返回，而是往走廊另一头走去。 虽然有点现实，但这算是严妍融入程家的第一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