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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关系？”他又问一次。
杨婶惊讶的抬头，只见自己的儿子被两个警察押着，手腕上的手铐醒目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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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，分手是我提的，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，也没让我退钱。”
他一言不发大步上前，抓起祁雪纯的手便走。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嗯，说难听点就是暂时停职。
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，尽管彬彬有礼，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，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，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
出发之前，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，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。
“跟江田的案子有关系？”他问。
一番话把祁雪纯问懵了，吃在嘴里的烤串顿时失去了香味。
“你为什么撒谎？”
“我听白队安排。”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祁雪纯答应一声，“你还想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