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 “你认识我们局长?”苏简安瞪大眼睛。
温热的,柔软的触感,像水蛭吸附在她的颈项上缓慢移动,她整个人被闪电击中了一样不能动弹。 实际上?
“唔……” 苏简安的目光闪烁了两下:“还利息?”
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 他的唇不像刚才那么凉了,有了温度,和他的舌尖一样火热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熔成水。
无数的问题朝着陆薄言扔过来,无外乎商场上的那些事,难为陆薄言居然都记得记者们问了些什么,一一给出简短却毫不含糊的答案,风度翩翩,气度迷人。 “我不是……”苏媛媛终于害怕了,“我没有。”
古老的骑楼沿着碧绿的江水建造,古巷深深,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着两盏大红灯笼,石狮忠诚地守在门前,如果不是江边的华灯提醒游人这是21世纪,这里很容易就让人误会自己回到了古代。 店员笑了笑:“你和陆先生结婚了,现在是陆太太,A市还有谁不知道?”
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 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眸,几分危险充斥到了空气中,苏简安弱弱的:“干嘛啊,我好歹算半个医生好不好,这真的不严重……”
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,然而浸上了夜色后,竟也有了几分温柔。 “江先生。”陆薄言突然看向江少恺,苏简安以为他是要找江少恺算账,忙拉住他想解释,却听见他说,“谢谢你告诉我简安受伤的事情。”
“啊!” 苏简安的目光逐渐暗下来,她关了电脑,心烦意乱,意识到自己无法平静,于是拿了浴袍进浴室去倒了乱七八糟的精油一堆,闭上眼睛泡澡。
洛小夕扬起妩媚的笑扭着小蛮腰走过去,替苏亦承拉开了椅子:“苏总,坐呀。” 尽管平时的苏简安可以很好地控制住自己,可是这一次,她似乎真的是停不下来,干脆起床出了房间。
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 “这只能说明我和韩小姐的品位有些相似吧。”她笑了笑,“没什么好介意的,谁都有选择的自由。”
可他刚才的话……什么意思? 她又倒了小半杯红酒,跌跌撞撞的走向彭总,一手搭上彭总的肩:“彭总,我……”
突然,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之下,休息室里突然冲出来一个蒙着面只露出眼睛的男人。 “干嘛?我说的都是实话啊!”洛小夕狗腿地看向陆薄言,笑着说,“唔,刚才简安还说,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着,你都听见了吧?”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 “我靠,太狠了!”秦魏虎着脸吓洛小夕,“信不信爷收拾你?”
蒋雪丽,和苏媛媛。 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
江少恺“嘁”了一声:“人家洛小夕比你勇敢。” 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
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 沈越川叹了口气,把车钥匙递给陆薄言:“我真不知道你俩是谁傻。”
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 “等等。”
最终,他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 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,给了她一份:“少夫人,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,你要不要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