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愣的点头。

因为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~

“高寒，”冯璐璐感觉很不舒服，刚才发热焦躁的感觉再次袭涌而来，“我……我的药效好像又来了……”

“怎么样？”他紧张的眸子里满是关切。

“璐璐，你别着急，慢慢说。”她急忙柔声哄劝。

高寒快步上楼去了。

“高寒，璐璐已经知道了一切，所以脑疾发作的时候，她宁愿选择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你，”洛小夕看着高寒，“她有权利选择留下哪一段记忆，或者全部不要。”

忽然，里面传来一阵惊恐的女人叫声，“我不出去，不出去……救命，救命啊！”

“李博士说她这是大脑受刺激后的自我保护，如果这种自我保护不退的话，就算醒了，人也是痴痴呆呆的。”叶东城回答。

这一路上他们也是匆匆忙忙，没有留意到她始终双手握拳是另有目的。

冯璐璐提起桌上的咖啡壶，岔开话题：“李先生要来一杯咖啡吗？”

千雪连忙抱歉：“对不起，我昨晚没休息好！你们继续聊，不用管我。”

但她只是拿着，也不吃，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了下来。

平常他深居简出，这方面烦恼几乎为零，今天他放心不下冯璐璐，便立即被人逮着了机会。

“传授技艺是一件严肃的事，但有一个例外，可以随教随学，包教包会，学不会的话还可以责骂老师教得不好。”

冯璐璐沉默着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