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
她挽着陆薄言的手,笑得幸福坦然,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。
秘书说的他耽搁了一点时间,指的应该就是那段时间。
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,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:“有事吗?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
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陆薄言反手关上书房的门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但这也是因为初到纽约时,他和唐玉兰两个人的生活有点艰难吧?
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只剩下佩服。
他那个尾音,充满了戏谑。
他压抑着声音里的某种情绪:“转过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
机场距离丁亚山庄不是很远,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回到家门前了,陆薄言叫了苏简安一声,她揉着眼睛醒过来,首先落入眼帘的就是熟悉的三层别墅,温暖的灯光从窗口映出来,似乎在等待着他们的归来。
韩若曦笑了笑,迈着美腿和陆薄言向休息室走去,围观的人纷纷朝苏简安投来了同情的眼神。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