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等得不耐烦了,直接拉着陆薄言坐下来,却不料陆薄言顺势张开双手抵在她的身旁两侧,整个人缓缓逼近她。
“什么叫‘你算是医生’?”他问。
“你的意思是让简安给他过生日?”
声明一出,八卦网站又热闹了,一大波网友跑到爆料贴下呼唤“内幕爆料者”出来。
但现在,她回来了?
她肯吃东西刘婶已经高兴得合不拢嘴了,忙说哪里哪里,跑下去给她盛饭了。
但她的表情不对,她想要吓人的时候,不是这副表情。
高大健硕的身材,黑色的长风衣,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暗黑气质,不是康瑞城是谁?
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
“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你的妻子,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?”
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,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,是陆薄言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,他上飞机了,今天中午就能到家。
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
原来最动人的,是最平实的情话。
“嘶!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