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:“……”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
这一天,苏亦承注定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过了。
陆薄言很怀疑苏简安是不是真的喜欢吃小龙虾,戴上手套给她拿了一个,又仔仔细细地剥了壳才放到她的碟子里,“温柔”地叮嘱了一句:“慢点吃。”
苏简安剥葡萄皮的动作顿了顿,顿时头疼。
和她熟悉的秘书欢呼起来,偷偷暗示她苏亦承在办公室里。
“完了!”沈越川才不会提示陆薄言很有可能是他把人家的手机打没电了,幸灾乐祸,“你回去就什么也别说,直接跪搓衣板上求原谅吧。或许简安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,就不计较了。”
苏简安一头雾水,领头的女生气势汹汹地走上来:“喂,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“流氓。”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,“嘭”一声把门拉上了。
苏简安听话的把药单递给他,跟着他往外走,只是始终和他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。
他进去的时候,套房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了,一个是西装革履的沈越川,另一个是穆司爵。
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,软软的靠在他怀里,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,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,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,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:“没关系,我喜欢你就够了。”
如果不是他们结婚的原因太特殊,她几乎都要以为陆薄言喜欢她了。
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推开,陆薄言径直走进来,似乎完全没有“这是别人的房间”这种意识,直朝着她的床走来。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陆薄言哂笑:“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,你觉得你还能站在那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