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轮到程奕鸣惊讶了。

“不信你去问啊，这个案件的三个当事人，毛勇、付哥和孙瑜，司俊风都认识！”

她跟祁雪纯倒是没什么交情，祁雪纯纯属付费让她帮忙。

她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，马上缩回门后。

首先，桌上两张孙瑜和毛勇的合照，从年龄上来看，两张照片相差了起码五年。

严妍是十二点五十到的酒店门口，等到一点十分，也不见新助理的踪影。

清早，秦乐准备出去买菜，便见严妍已在院内修剪花草。

“虽然我还没调查出什么结果，但我觉得没必要了。”

“袁子欣，你真的想要我帮你？”白唐问，“我愿意帮你，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得说实话。”

“你来找清洁员阿良是不是？”他问。

音画通过摄像头同步到另一个房间，严妍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这张脸，难以置信。

“不是我杀的，不是我杀的……”他慌张大叫起来。

可能让严妍将他拒之千里的事，他一件也不会再做。

他很想看看，那些程家人冒着风雪，还得摆出笑脸前来赴宴的样子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挪至白唐身边，汇报这个情况。

一桌美味佳肴赫然映入她的眼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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