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嫂。”

白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
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
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
“明天起我每天下午会过来，”他看着她，“但我有什么奖励？”

之后就离开没再出现在她眼前。

这时，吴瑞安的电话再次响起。

两人亲昵的拥抱了一下。

“我承认奕鸣没你活不下去，但他跟你在一起……结果你也看到了。”

他给她擦了一把脸，收拾一番，又将被子盖好。

“祁警官，”片区警说道：“要不我们还是把人带回所里吧，这里毕竟是经营场所。”

严妍怔愣：“怎么了？”

严妈第一个忍不住哭出声音。

她轻轻将客房门推开一条缝隙，示意程奕鸣往里看。

但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完了。

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，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：“爸，队里有事我先走了，回头再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