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回头，纷纷倒吸一口凉气，下意识挪开脚步，让出了一条道。
这两年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？为什么原本好好的人，会变成这样？
“他去哪里了？”她问。
今天的工作时间，大门口一直有人进出。
“你怎么会一个人在15楼？”云楼问。
导游的声音从大喇叭里传出之后，游客们四散而开。
她回想了一圈，才惊觉她从进入仓库到偷听，实在是太容易。容易到说没人放水，都不恰当。
“你收的这笔欠款的资料。”
祁雪纯直觉这个问题必须想好了再回答，可以有一劳永逸的效果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祁雪纯开始倒计时，10，9 ，8 ……
听着她这敷衍的语气，穆司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人呢？”他往她身后看了一眼。
“你……这个怎么在你这儿？”他问。
踏破铁鞋无觅处，谁能想到就在这！
男人微愣，“见过两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