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 阿光打了个电话,跟手下约好换车的地点,顺利换车之后,又七拐八弯地把穆司爵送到警察局。
她又要起身,说:“我去帮你拿好衣服再回来睡。” “城哥,”东子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觉得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东子怔怔的看着康瑞城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 陆薄言的保镖车技高超,一路超车,把一辆又一辆车子远远甩在他们身后。
康瑞城更像只是虚晃了一招,引他们上当后,他就去做别的事情了。 “没关系没关系!”白唐自己安慰自己,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康瑞城这孙子迟早有一天会落网的!”
不一会,陆薄言几个人也过来了。 陆薄言心里是感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