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,想,这样下去不行,他要想个办法让洛小夕永远也离不开他。
既然苏简安始终都要嫁给一个人为妻,既然她没有心仪的对象,那为什么不能是他?
可现在,他说了。
“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,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信心。你问我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,我不是不想回答你,而是答不出来。”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苏亦承只当洛小夕是感到惊喜:“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。”
这样一来,洛小夕为什么不接电话就有了很好的解释了
他走过去,苏简安突然翻身过来,兴冲冲的把那张写满了推算的稿纸给他看:“我算懂了!唔,以后我打麻将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所向披靡大杀四方了啊?”
这男人未免也太自大了!
“……”洛小夕安分了,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,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。
“傻瓜,妈不会怪你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,“你做了她想做,但是一直做不到的事情。她怎么会怪你?”
他愤愤然往休息室走去。
他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,吻住了苏简安的唇瓣。
苏亦承根本不和苏简安比,只是淡淡的说:“她是我教出来的。”
她固执的认为陆薄言变得这么奇怪是有原因的,可她居然忘了,陆薄言一开始就是这样的,冷漠、只把她当名义上的妻子。
她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我想留在这儿陪着小夕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