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连连摇头：“那地方人杂地也脏，你别去。”

“挑事的是他们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！”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。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“那你留下来，我和雪纯走。”阿斯说着就要推门，“回头你跟白队汇报工作。”

“如果对方拜托的对象是我表嫂，你不要答应，”程申而马上接话：“他们给你多少钱，我可以补给你。”

她还很年轻，不是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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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严妍仔细对比了一下，又觉得自己的说法得改，“他的眉眼像你，气质有几分神似，但还是有很多不同……”

程皓玟的声音已恢复正常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砰”的一声，隔间门被甩上，程皓玟揪住严妍的衣领，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。

祁雪纯猛地站起来。

“他还问我，会不会给你家男人公司的产品代言？”邻居大姐说道，“我说你现在不当明星了，他说你又红了，好多公司想请你代言，还说什么你的商业价值比以前还高，我也听不太懂……”
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程申儿愣了愣，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，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。

她忽然想到朱莉，朱莉在圈内的消息渠道多，兴许能打听到什么。

祁雪纯努嘴，不能理解，就算严妍和吴瑞安在一起又怎么样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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