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整个人都慌了，失声颤抖，“程奕鸣，奕鸣……”“你出去，我要换衣服了。”她放下电话，毫不客气的对他喝令。

祁雪纯找的人破解出那串数字的意思，是一栋楼的坐标。白唐虽然是为了她好，想让她回家，但方式有些粗暴了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“你醉了。”男人再次粘上。

祁雪纯挑起秀眉：“这里不能办案？”“不……偶尔过来，他以前在这里住，后来他说公司项目太忙，就住到公司附近了。”孙瑜渐渐平静下来，眼神不再有丝毫躲闪。

话音落下，他已到了门口。“欧先生，谁在外

“讨厌！”白唐刚要拿出手机，又揣了回去，“你现在休假，照片回局里再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