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
韩若曦以为他改变主意答应陪她了,心头一喜,然而这股喜悦还没蔓延开来,陆薄言就冷冷的接着说:“该澄清的,我希望你尽快澄清。由我出面的话,你面子上可能不太好看。”
他们之所以这么急,是因为今天股市刚刚开盘不到一个小时,陆氏的股价就跌停了。
沈越川掌控着车子的方向盘,目标很明确医院。
徐伯推开门:“那你好好劝劝少夫人。”
苏简安一扬下巴:“是又怎样?你还能拦着我?”
这世界上唯一能让陆薄言听话的人,现在正和陆薄言闹离婚呢,他才不要往枪口上撞。
陆薄言突然扒开苏简安的外套,炽烫的吻落在她的颈子和锁骨上,每一个吻都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性。
闫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,恰好苏简安从实验室出来,他示意愣头青们看苏简安的手。
下意识的望下去,正好看见一辆救护车开进医院。
这一定是幻觉,陆薄言在住院才对,他怎么可能会在家里?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陆薄言,眸子里盛满了惊喜,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早上你哥看了天气预报,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连空气都是沉重的,脑袋完全转不动,身体像没有感觉,却又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头顶,同时有千万根细细的针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扎……
沈越川的背脊突然发凉。
沈越川愣在原地,半晌才不甘的看向苏简安:“她几个意思啊?我长得很不安全吗?”
陆薄言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,径自道:“我今晚住市中心的公寓,明天你早点过来接我,我要去找简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