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想了想,半天想不出一个酒名,于是豪气冲天的一挥手:“都行!”
“也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状似遗憾的叹了口气,“我没记错的话,钟大少今年已经30岁了?可惜了,这个年龄了还不能单独做一个项目。否则,钟老这么高年岁了哪里还需要这么操劳?”
没有牧师,也没有庄严神圣的仪式,更没有法律流程,只是江烨穿上西装,学服装设计的同学给苏韵锦做了一套婚纱,一场有些特殊的婚礼,就在那座小小的别墅里举办。
沈越川沉吟了半秒,摇摇头:“事情还没严重到需要动手才能解决的地步吧?”
萧芸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:“啊?”
“……”苏韵锦看着沈越川,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什么来。
事实证明,阿光担心对了,穆司爵已经在暴怒的边缘。
“你只需要把你查到的告诉我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透着疏离和警告,“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渐渐地,沈越川感觉不到棉签擦拭伤口四周的动静了,心里眼里,满满的都是萧芸芸。
上一次他有这种感觉,还是在吻了萧芸芸之后。
洛小夕挽住苏亦承的手,跟着他的脚步,期待的走到神父面前。
自虐这种愚蠢的行为,萧芸芸是坚决拒绝的,她果断的将注意力转移回婚礼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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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看了看右手背上的伤口,不为所动的又在另一个位置补上一脚,比上一脚更狠,直接击穿了钟略的承受底线。
到了下午,累的累,醉的醉,只有江烨和苏韵锦还是清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