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，”韩目棠摇头，“只是能帮我找人的那个人，一定要用程申儿的下落做交换。”

她将他的沉默看成默认，有些好奇和担心，“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啊？”

“学校。”她坦然回答，“但学校没教太多，我又自学了一些。”

“但必须给她这个教训。”

祁雪纯送走医生，才对司俊风说：“我没事，上次头疼是在半年前。”

司爸司妈愣了，他这不只是要断绝亲子关系，还要断绝和司家祖宗的关系！

“司俊风！”她想起身上前，却发现怎么也挪不动腿。

他那副模样真的好欠打，但她心里又好开心。

腾一走出去后，祁雪纯马上站起来：“司俊风，我跟你一起去吧。”

她竟也有不干脆的时候，数次拿起电话又放下了。

“你想听实话？”颜雪薇问道。

管家已在台阶上迎他：“先生您别急，太太早回来了，现在已经睡着了。”

“谁说我要卖掉，我只是想拍照，然后把资料送到珠宝店老板那儿，他想要留存档案。”

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，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，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，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，也会犯头疼病。”

“罗婶，这就是你的厨艺？”他对罗婶发起质问。

祁雪纯在自助餐桌前站了一会儿，立即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议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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