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松了一口气,再看手中的档案袋,封口处是用蜡封的,图形完整无损,显然没被拆过。
局里领导就站在身后,严肃的盯着她。
“你……”
虽然烦心的小事不断,但有他陪着,这些小事就当消遣了。
“没关系,他有求于我,不会跟我生气。”
清晨,严妍拉开窗帘,窗户上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。
她觉得严妍应该懂她的意思。
“别墅里除了你和欧老,还有哪些人?”
他是干媒体的,又不是做慈善的。
门外,“急救室”三个亮灯的字,刺得严妍眼睛发疼。
严妍愣了愣,忽然说道:“刚才那个人……六叔家的管家。”
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,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,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
程申儿眼眶红红的,“……一辆货车从岔路口里开出来,撞上了奕鸣哥的车,车子被顶出了五十多米,冲破护栏滚下了山坡……”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,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,坚挺的鼻子下,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,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毕竟,她和滕老师是师生关系嘛。
“只查到她们曾经合作演戏,其他暂时没有更多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