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身，拍拍符媛儿的肩：“不管怎么样，妈陪着你，你也不用害怕。”

民警有些意外：“听上去你像内行。”

严妍暗中抹汗，刚才她还犹豫自己该怎么做，选择题这么快就到面前了吗。

程子同轻笑：“短时间内他是不会放手的。”

“我欠她的，要怎么还给她？”

“就因为你爷爷曾经对他有恩？”她嗤笑一声，不以为然，“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，而且自从他开公司，他就和你爷爷的生意绑在一起，不知道帮你家赚了多少钱。”

她驱车从医院直接回到家里，这时已是日暮时分。

符媛儿诚实的摇头，她没关注过这个问题。

不过，她看这些商场的餐厅里，不像会有这种小吃的样子。

“去医院。”她心疼得脸都皱了。

“你……”要点脸吗！

蒋律师摇头：“警察掌握了很有力的证据，证明赌场的实际控股和实际经营人都是程总。”

穆司神垂下头，对于颜雪薇的评价他不反驳。

朱莉撇嘴：“还能是哪个少爷，缠着你的那个嘛。”

灯光下，她瞧见他眼里的倒影，只有她一个人……可也曾有那样的时刻，他眼里只倒映出于翎飞一个人。

她觉着程奕鸣有点古怪，不能说他不着急不惊讶，但他的态度里又透着平静和镇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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