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他做依靠，她得奖再多，也会被人欺负。

时间尽量控制在一小时，不能耽误他去找严妍办正事。
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，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，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，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
“你吃饭了吗，”她接着问，“我让雪纯多拿一份过来。”

“祁警官，你慢慢抓。”司俊风转身离去。

助理看清她脸色难堪。

“为什么不等我先走？”

途中因脚步太快，差点摔一跤，等她进了浴室，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。

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在想，按照严妍的说法，欧老是一个很愿意帮助年轻人的长辈。

片刻，门打开，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后。

她本要在局子里待着的，但程家一帮长辈认为这太丢面子，所以想尽办法，将她弄到国外去了。

程奕鸣挑眉：“干嘛这些惊讶，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？”

原来他一大早起来，谋划的是这个事。

别人说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她得坚持下去，直到他自己扛不住。

“这么说你们的确有事情瞒着我！”严妍咬唇，“究竟是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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