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,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,但她的眼里,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,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不只是她,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个感觉。
他对符媛儿表现出来的急躁和不安有些不解,符妈妈在这里给她留了一只包,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?
“等一下。”季森卓示意她稍停,然后招手叫来了服务生,“把那个给我用瓶子装起来,我要带走。”
她不但越来越愿意听他的话,也越来越会在不知不觉中,在意他的想法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针对我?”子吟流着泪质问,“难道子同哥哥心里只能有你一个人吗?”
“子吟一步都没出家门?”
季森卓看向天花板,“我收到短信之前,程子同来找过我。”
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,但出来的时候,他没给她结婚证啊。
再说了,他一定以为自己稳住了子卿,程序是稳妥的了。
唐农她是了解的,典型的纨绔子弟,出身世家却不务正业。三年前,他因为和哥们争女人,差点儿闹出人命。
闻言,于靖杰嗤笑一声:“程子同,我说你怎么今天愿意出来喝酒,原来跟老婆闹别扭了。”
她说的让符媛儿都愣住了,“你等等,你等等,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,“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这种话呢?”
他马上追过来。
符媛儿:……
然而,程子同却甩开了她的手,独自朝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