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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在跟你说什么好笑的事情，”符妈妈严肃的说道，“我是想提醒你，程家不简单，你必须每一步都小心，不然被人害了还傻兮兮的乐。”
符媛儿真的很想笑，如果不是她的意志力够强，此刻她已经笑出声来了。
这个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，她十一岁生日快要来临的时候吧。
除了符媛儿，没人会进那间卧室。
这样的想法刚在她脑子里打转，她的手已经伸出，替他将眼镜摘了下来。
“什么条件？”
“你能把这件事曝光吗？”她问符媛儿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她好奇的拿起手机，打开自拍看了一眼。
符媛儿立即站起来，“伯母……季森卓醒了吗？”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坐那儿跟坐他怀里没什么区别了。
秘书同样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她不语。
然后感觉到他浑身微怔，原本激烈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。
她这个女儿，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，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