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喝醉了，没法接电话，我通知您一声，你不用再等了。”
符媛儿低头，忍下眼底的泪水，“你说得对。”
她不要求严妍做什么，她自己做就行了。
符媛儿将信将疑，也试着趴下，顺着屈主编的视线，她看到了……椅子脚的螺丝钉。
“但他需要令狐家族承认！”小泉回答，“程家不认他，令狐家族也不认他，难道你想他一辈子都没有归属感？”
“严妍喜欢温柔的男人。”她不介意告诉他。
言外之意，她就是严妍派来的台阶，程子同就赶紧顺着台阶下吧。
她的办法不是跟季森卓套交情，而是给程木樱打了一个电话。
程子同当然是主谋，季森卓是“帮凶”跑不掉了。
“严姐，其实吴老板才貌俱全，你为什么不动心呢？”朱莉随口八卦一嘴。
严妍想笑，又感觉很无力。
她发现自己躺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，但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过来的。
“不错，”符媛儿利落干脆，说道，“于总，您还记得当初您为什么要开办制锁厂吗？”
于思睿猛地站起身来，手里抓紧了桌上的高脚杯……
严妍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