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媛儿……”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声音是嘶哑的。 “符媛儿呢?”于翎飞问。
“我听别人说的。”他的脸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色,很明显他撒谎了。 “符媛儿,你很奇怪我会跟你说这个吧,”于翎飞连着吸了好几口香烟,似乎需要从中得到一点勇气,才能继续说:“我巴不得能在你们俩之间挑拨离间,但我不能自欺欺人,就算他现在和我在一起,他还是放不下你。”
符媛儿看着难受,刚压下去的眼泪又冒上了眼眶,“你……” 他能看清楚她是谁,只是感觉有点难受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,”于翎飞咄咄相逼:“是心虚了吗?” 两人都没发现,暗处有一双眼睛,一直盯着她们。
于翎飞答应了一声,又问:“你明白我想要什么吗?” 至少现在办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