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果断从Mike的军裤口袋里抽出一把刀,刀尖狠狠cha进Mike的大腿,她叫了声:“还手!”
在穆司爵眼里,她一定是垃圾,不然他不会这么随意的把她丢来丢去。
“我吃了止痛药,晚上估计会睡得很沉,其实不需要人照顾的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刘阿姨,你年纪大了,在医院睡不好,再说你家里不是还有个小孙子需要照顾么?回去吧,明天早点过来就可以。”
路上,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,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,过安检前叮嘱阿光:“记住,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免引起内部混乱。”
耳边的声音又急切了一些,许佑宁迟缓的反应过来好像是穆司爵,她很想睁开眼睛看一看他,可是拉着她的那只手猛地一用力,她整个人堕入了黑暗……
算了,穆司爵说过,许佑宁归他管,他多嘴的话,多半没有好下场。
“好多了。”许奶奶笑着拍了拍许佑宁的手,“你跟穆先生说一下,我在这里挺好的,不需要转到私人医院去,那里费用多高啊,我在这里还能按一定比例报销呢。”
陆薄言替她掖好被子,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,下楼。
穆司爵“嗤”的冷笑了一声:“需要拄拐才能走路的人,谈什么自由?”
就当是穆司爵日行一善怜悯她吧,说明不了什么。
“我警告你,他是杨叔的人。”
许佑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,像抓|着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紧紧抓|住穆司爵的手,安静了一会,眼泪突然从她的眼角滑出来。
她一定要保持恭敬和常态。
隐藏台词就是“你可以滚了”,小杰放下东西,遁了。
他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:“上楼,我们聊聊。”
陆薄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,问:“他们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