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好笑又好气,“送一碗醒酒汤过来。”他交代了服务生,然后一把将她抱起,回到了包厢。
“没有人!”腾一已扫视一圈。
“清点了一下装备。”他回答。
“那我呢?”忽然,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,两人同时感到冰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输了呢?”章非云问。
祁雪纯没搭理他,继续坐在长椅上,大脑放空。
“太太,想吃什么?”罗婶跟着走进来,“烤箱里有现烤的面包,我正准备拿出去呢。”
门被关上,祁雪纯离开了。
这下麻烦大了!
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,他教我第一次拿枪,对准一只活兔子,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
“当时凶手在现场留下了DNA,只要找到DNA的主人,就能确定凶手。”
“……你究竟时候什么才到,我已经看到他们的车了。”姜心白躲在家里的沙发后,捏着电话的手不住发抖。
但他把八九十岁老太太的样本也送来是什么意思!瞧不起谁呢!
“你们祁家在C市属于顶级家族,你大姐的婚礼,酒店绝不敢怠慢,”司爷爷说道,“但这两人来去自如,事后找不到任何痕迹,这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。”
……
还好,你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