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的是,其实苏简安犹豫了好久才给他打电话的,从找他号码开始,苏简安的心就是忐忑的。
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,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。
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,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,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苏简安洗完手走出洗手间,猝不及防的看见了一对拥在一起的男女。
是啊,她怕等不到,怕他不会来。所以,不如自己叫他不要来。
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,取了一根出来:“火呢?”
……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
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
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,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突然有些不习惯。
她缠着陆薄言跳了一遍又一遍,好像不知道疲倦。
“十四年前。”
苏简安这才想起什么,问苏亦承:“哥,你之前来过?”
“陆先生,对于当下的房地产市场,你……”
还有耳环和手链,但手链此时没必要戴,苏简安没有耳洞,剩下的两样就派不上用场了,陆薄言盖上盒子,突然意识到什么,目光如炬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怎么知道是定制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