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许佑宁的时候,他照本宣读地用陆薄言的话来敷衍许佑宁。
就像她,牵挂着穆司爵,牵挂肚子里的孩子,所以她不想死。
但是,他并没有说,穆司爵可以不用担心。
她这个时候还在一对新婚夫妻的房间里,是件很不知情不知趣的事情。
苏简安一阵无语:“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有个性。”
偌大的客厅,只剩下许佑宁和米娜。
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苏简安想和她说什么。
“……这是最后一次。”沉默了良久,穆司爵才缓缓开口,“佑宁,再也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“你干嘛一副对越川意见很大的样子?”苏简安笑了笑,挽住陆薄言的手,“有时间吗?跟我一起做饭,做好我们就可以吃晚饭了。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很好奇陆薄言学说话的后续,追问道:“妈妈,后来呢?薄言花了多久才学会说话的?”
“……咳!”
走近了,许佑宁才发现外面还放着两张躺椅。
只要最重要的人还在,不管失去什么,都无法对他造成致命的打击。
尽管如此,许佑宁和孩子的结果仍然是未知。
不可否认,这一刻,许佑宁心里是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