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操控着方向盘:“你以前也经常半夜要赶去现场?”
“对啊,一点都不像!”她猛点头,努力把崇拜往脸上堆,“我第一次切的土豆丝就跟土豆条差不多!唔,你好厉害!”
“……那你还是打发她走吧,反正她根本就不是问路的。”说着苏简安突然察觉到不对劲,“咦?你怎么对问路搭讪的流程那么清楚?”
苏亦承施施然坐下,笑了笑:“洛小夕,你没有那个胆子。”
“哦。”她捂着脸,“那我们也回去吧。”
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,苏简安对他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态度,他牵她的手,她不会挣扎了,吻她,她也只是红着脸看着他,偶尔还会把泛红的脸蛋埋到他怀里,那样肆意的依赖他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无声来表达他的疑惑。
“唔……”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她默默的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,这才是冰|火两|重天好吗!
其实,她也需要这杯酒,因为听说这种酒的后劲上来得慢。
她像一个玩性大发的孩子,任性的拉着陆薄言奔赴一个又一个项目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有一身花不完的活力。
陆薄言半句都不跟她废话,一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唇瓣。
苏简安又往陆薄言怀里钻去:“不要了,好困。”
门锁被打开的声音。
苏亦承也已经收拾好自己,领带打了个优雅的温莎结,放下衬衫的袖子,露出商务手表和精致低调的袖扣,居家好男人不见了,又是一贯的商业精英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