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。

沈越川的最后那句话，根本是说给宋季青听的。

萧芸芸只说了三个字，穆司爵已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病房内，她一愣一愣的，只能看向沈越川，接着说：“佑宁从阳台，跳下去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好整以暇的说：“你咬我也没用，刘婶什么都看见了。”

他恍然意识到，穆司爵也许一直在强迫许佑宁。最亲密的接触，带给许佑宁的从来不是愉悦，而是折磨。

秦韩“啧”了声，摇摇头：“真狠。”

穆司爵冷峻的脸上罕见的出现疑惑：“除了这个，他们还有什么事？”

萧芸芸抬起埋得低低的头，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，时不时浅浅的抽气，像一个难过到极点的婴儿，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
穆司爵按住她的肩膀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：“力气不小，看来，你真的恢复了。”

看着萧芸芸活泼热心的样子，宋季青终究是生不起气来，只是警告道：“你们只要负责把这件事摆平。别的，一个字都不要多说。”说完，他恐吓萧芸芸，“否则，越川下次治疗的时候会更痛！”

她高兴的是，沈越川因为自己生病了要赶她走的狗血戏码，应该不会上演。

事实证明，许佑宁低估了“炸弹”的威力，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。

萧芸芸扬起唇角，笑眯眯的说：“我喜欢你这样！”

“张开嘴，笨蛋。”

“徐医生在外面。”沈越川淡淡的提醒，“你要是想让他知道一切，可以再大声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