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问几个问题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已经问完了,我顺便过来接你回家。”
“……我看到新闻了。”
苏简安因为不敢看他,错过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深意。
进屋换鞋,徐伯走过来说:“少爷,少夫人,穆先生来了。”
看着康瑞城的身影消失在警察局门口,苏简安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,脑海中浮出他那句满含得意和警告的话。
这几天为了让陆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她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。就在昨天,她还以为陆薄言签字遥遥无期,可他突然这么平静的过来答应签字。
穆司爵神色凝重:“如果警方根据这些口供断定这次事故的责任方是陆氏,那么……”
无论知道后会如何,此刻,陆薄言还被瞒着,正在公司的大会议室里和一众股东开会,沈越川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主持会议。
可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还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衣着完好,那台架着的摄像机也没有开启,除了被撞到的头部隐隐作痛,她似乎没有其他事情。
“……”
但是去哪里成了一个难题。
他低下头来,未说出的台词已经不言而喻。
刘婶送来的是生滚鱼片粥,也许是顾及到陆薄言刚刚胃出血,厨师把白粥熬得稀烂,比流食的质地硬实不了多少,鱼片应该是最后才放的,每一片都非常完整且鲜美可口,夹杂着葱姜的香味,诱得人食指大动。
既然不能激怒他让他签字,那么不听解释不停的无理取闹,他总会感到厌烦的吧?
当时,最擅长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,警方不抱希望的希望去找他,没想到陆薄言的父亲一口就答应了。
可今天陆氏面临危机,陆薄言真的需要,他却唯恐避之不及。